柯日新師兄的生物科技講座

日期:2023.4.24

講者:柯日新先生(第21屆培僑校友)

題目:生物科技

地點:培僑中學406室

紀錄:3A張睿恩

      培僑中學第21屆畢業生校友柯日新師兄,為中三A班學生與中四B班的學生進行了有關生物科技的講座。當柯師兄站在講臺上,是和顏悅色;台下是懵懂的學生,是求知若渴,也是沉穩與活力的碰撞。

     柯師兄畢業於培僑中學後,考入了香港中文大學,當時選擇了修讀有機化學,而在學習的途中,柯師兄一度認為自己不適合就讀化學,許多的化學反應需要死記硬背,辛苦又勞累。雖然還是一咬牙堅持了下來,但認為自己因為成績的與否而決定自己的讀書方向,是最錯誤的決定,應該要將自己的想法堅持到底。 所以柯師兄畢業後再次選擇進入芝加哥大學,重新研究回自己的愛好科目,將有關生物科技方面的學習與研究貫徹到底。學習的路程上也有遇到大大小小的挫折,而最大的挫折便是來到另外的國家,英文變成了弱項。 但柯師兄並沒有棄之逐水飄零,因為芝加哥大學的教授認為無論是來自哪裡的的學生也是學生,並不會因為他來自中國而體諒語言不通的問題,反而是認為其他國家的學生英文水準也要和美國學生一樣,柯師兄十分認同這個想法,所以每當有演講和學術發表時,他都會首當其衝,勇敢的展現自己的成果與想法。直至現在,他的英文水準已經與母語英語者不相上下。在此,他鼓舞我們,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邁出前進的第一步,離成功就不會遠。

    身處七十年代的社會,柯師兄十分清楚知道這段時間對於科學探索與科技發展的影響,也見證了科學的變遷。
 就比如參與研究了關於南美洲的箭毒蛙的毒液能做止痛藥的科研,令群眾恨不得避之不及的毒液變成了炙手可熱的醫學藥物;參與研究了濫用抗生素的副作用,發現人類已經對大量的抗生素產生了抗藥性,令抗生素不會再具備抗生素的作用;八十年代參與解決了感染病的問題,讓人類完全戰勝了細菌,並且在2019年加入了covid-19的研究。 於是,柯師兄告訴我們,世界只會越來越進步,一定要有獨立的思考能力,未來是屬於學生們的。

     接下來便是學生問答環節:

問:柯師兄您好,我是來自4B班的學生,我很好奇請問您在芝加哥大學學習的時候是如何快速將英文提升並且適應?

柯師兄:首先英文是一種語言,語言是需要說的,不說是永遠也學不會的,所以要無所謂,不要怕醜,大聲講,大膽講,每個人都會有長處和短處,不去提升短處,就永遠進步不了;更不要害怕會說錯,想要在某一方面進步是很容易的,但通常艱難的是,我們是否有勇氣,去邁出前進的第一步,所以這不僅僅是能否克服英文的一個小問題,而是大家能否有勇氣邁出克服問題的第一步,這份勇氣的存在,才是大問題。

問:柯師兄您好,我是來自3A班的學生,我將要面臨選科,我想請問選修物理對於選修化學生物是否有幫助?

 柯師兄:物理對於化學的幫助是十分大的,在科學上,不同領域的知識與研究都能為另一個領域的研究提供幫助,他們是互補的,將來的世界科學會變得越來越複雜,單憑一個人一個科目是無法完成的,所以在未來,就需要不同領域的人才一起合作,成為一個團隊,然後才能在各自的領域展開,最後合作成完整的實驗結果,所以物理也是能幫助化學與生物的。其次我們不需要因為科目的合適與否來選擇自己未來選科的方向,要根據自己的愛好與興趣來進行學習,就算不會生物或者化學,也仍然可以深入學習。

問:您好,柯師兄,我是來自3A班的學生,我有希望能夠治癒的病症,加上我本身對於生物就有很大的興趣,所以打算在中四選修生物與化學,以後也想往研究方面前進,聽了您的講座,讓我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或許有些冒昧,但是我十分好奇您選擇深造生物科技的原因,能與我們分享一下嗎?

柯師兄:其實我在選擇生物的時候,不是一種計畫與決心,從前在培僑的時候個人的心都在數學和物理方面,而在升入大學後因為許多的原因,讓我改變了自己的初心,最終選擇了生物科技,也許更多的是巧合,但熱愛也一定佔了重要的比分。這樣擁有一個喜歡的目標並且朝著目標穩定前進的學生來說,會少了很多在抉擇上的難處,我相信你在未來會盡力解決到某種病症的,每一個獨特的發明背後都有一個辛苦勞作的科學家。

生物科技講座

題目:生物科技

日期:2023.4.24

講者:柯日新先生(第二十一屆培僑校友)

地點: 培僑中學406室

小記者:3A 陳映霖,3A張嘉怡

 

記者:剛才看到您在生物科技方面有很高的造詣,請問您在鑽研藥物的時候,有沒有遇到什麼難以跨越的瓶頸,那最後您是怎麼克服的呢?

 

柯先生:鑽研醫藥,每天都要面對困難和瓶頸。我可以跟你們分享一下我失敗的例子。第一個失敗的原因是商業方面不賺錢,我曾經研究抗生素,但是市場對它的需求低,即使藥物做得很好,在不賺錢。另外一個原因是副作用很大,我之前做過治療脂肪肝的藥,十分有效,但是會引起皮膚癢,大家就不敢用了。根據我的經驗,我認為研究科研必須要臉皮厚,和擁有良好的心態與自信心。



小記者:請問您如何看待您現在所達至的成就呢?這是您一直以來的夢想嗎?

 

柯先生:我從來不回頭看自己的成就,每次發明藥後就把它忘掉,朝著新的目標進發,向著標杆起跑。我雖然研究出很多成功的藥,但同時也有很多失敗的例子。所以我一直認為自己沒有成功,一直在解決不同的問題,比如我現在在想怎樣能更好的治療長新冠的後遺症,新的藥物叫「餅乾」,但是仍然在商業方面受挫。我的藥物治好了病人,同時我也就失去的病人,失去了市場,生存藥物要考慮其他複雜的因素,不過我認為生物科技未來前景還是很好的。

  我不覺得自己對於社會,對於生物科技有什麼貢獻。從進化論的角度看,曾經醫療技術不發達,適者生存,只有身體健壯的人才能活下來。現在醫學發達了,很多體弱多病的孩子也能在我們的幫助下生存,便不像以前的孩子般健康,這樣一代一代傳下來,人們身體體質只會越來越差。

小記者:您是我們十分尊敬的校友,請問您在培僑中學有沒有學到什麼課本以外的知識,或者一些很有趣難忘的事情,這對您日後的發展有什麼幫助嗎?

 

柯先生:我讀書的時候很害羞,個人。培僑對我最大的影響就是教會我要勤勞,要奮鬥,要正直不做壞事。還把我的性格改變了,我學會去與人相處,溝通,交到更多知己,剛才那張二十一屆的畢業照,上面有許多好友至今還在聯繫。

 

小記者:剛才講座時有些初三同學準備選修生物,也有高中已經修讀生物的同學。請問您可以分享一下您是怎樣學習生物的,有什麼竅門嗎?是否是死背書呢?

 

柯先生:學生物雖然有點累,但絕對不是死背書,要思想靈活。即使你現在死背書,記住了所有知識點,但科技一直都在迅速發展,等你背好書上的知識,時代已經更新更加高級的知識了。我認為學好生物最重要的是記好每個專有名詞的發音,能把名詞的發音記好,以後也不會忘掉。現在的同學可以上網搜找,學習發音。



小記者:看到您在生物領域的研究成就後,我非常好奇是什麼讓您決定鑽研生物科學呢?對於現處中學階段的我們,是否能給予一些尋找發展方向的建議?

 

柯先生:我念書時覺得科學很有用,怎麼有用也不懂,但是俗話說「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那時我和大部分同學都對於科學有很強的憧憬。大家覺得什麼有用就去瞭解,發展自己的特長。一步一步走下去,不要讓現在的框架限制住以後的發展。

 

小記者:謝謝您的回答,我們今天的採訪到此結束,感謝。



小記者感受:  今天我們十分榮幸有機會能能夠採訪柯師兄,聽到他的分享。柯師兄是一位十分親和,溫柔的人,在採訪之餘,他會跟我們聊天,不斷鼓勵我們要好好學習,遵循自己內心的想法。

     2023年2月13日清晨,藍家達校友以及民政及青年事務局梁局長梁宏正先生駕臨培僑中學,為我們培僑師生演講:《青年發展藍圖》,講座內容圍繞著青年未來發展、就業、工作幾個方針進行。坐在台下的我受益匪淺,亦十分榮幸的能有機會得到藍家達校友的正面回應。

     一開始在禮堂看到藍師兄對待梁局長發言時細心摘抄筆記,給我的第一印象便是盡心盡責的態度。經過李老師的介紹才知道原來藍師兄是零九屆的學生會會長,本人作為本届會長訪問師兄,間接的我們之間的關係拉近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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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排放好座位便進入是次採訪環節。首先,我問道:「每個人在學生年代都會經歷一些挑戰,甚至難以逾越的鴻溝,而這些挑戰往往可以幫助我們成長,伴隨著我們前行。什麼是您在學生時代遇到的最大挑戰﹖」藍師兄稍作思索,便將他的故事娓娓道來,看著藍師兄大膽的發言,每每說話的時候都是那麼自信自如,但何曾想過藍師兄曾經也是一名靦腆怯場的少年。這不免引起我的好奇,我問:「師兄那您最後是怎麼解決的﹖」他解釋到,當時的班主任趙老師,舉薦他做優秀學生,並讓他在國旗下進行演講,也是正因為這樣,藍師兄變得自信起來,奠下了來年當學生會會長的勇氣。憑著這份自信,在當時還有中七學生的年代,他竟以中四學生的身份當選學生會,並且順利當選。而學習上藍師兄所面對的新學制更是極有挑戰,他作為第一屆DSE考生,首先是沒有可練習的試題,他唯有做以前會考的試卷來輔助學習,其次面對陌生的新學制,藍師兄也不免會因為學制的改變而出現無形的壓力。而我們如今的中五同學正正成為了第一屆DSE考生的縮影,我們也正好撞上了修改學制的一年,面對同樣的挑戰,藍師兄的一席話引我深思。

      到了十七八歲,想的不是兒女情長,更多的像坐在一艇竹筏上,身處霧霾之中,前路一片灰蒙。談到大學,大學專業是我們在目前所遇到的另一大難題,竹筏不會在湖中穩定前行,搖搖擺擺間才能到達彼岸,挑大學專業自然也會面臨搖擺不定的狀況。而藍師兄的話仿佛一劑強心針,堅定了我的想法,跟著興趣走。和三年前李老師給我的意見一樣,跟著興趣走。雖然社會上很多人反駁到,興趣真的可以當飯吃嗎,但藍師兄給出了答案,大學四年讀得不舒服,讀得不好,縱使市面需要這種專業的人才,倘若你在本科讀得不精,吸收的知識不多,社會經驗的不足,也不會有人願意聘請你。這也正好回應了同伴葉宋文同學的疑問,文科出身到社會真的就沒有出路了嗎。藍師兄從另一個角度回答道,一個人的專業確實可以影響到就業,但是一個人的交際能力,解難能力亦是出到社會不可或缺的東西,他給我們舉了一個例子,一個大學履歷差一些但有能力的人,與頂尖大學履歷好的人同時入職,前者吃了履歷的虧,但是他有良好的交際經驗,依靠自己讀書的經驗、知識解難,可能用半年甚至一年來實現自己的價值,而這些能力正正是部分頂尖大學生沒有的。所以這個世界沒有絕對優勢的專業,大可不必因為專業而停滯不前,任何專業都會有機會,只不過這些機會永遠都要靠自己去把握。

      採訪過半,我也提出了一個圍繞我許久的疑問,究竟為何藍師兄本科選讀「歷史文學士」,而到了碩士階段卻讀了「東亞發展與環球經濟學」呢?兩者所學習的可謂一天一地,而讀了這兩樣專業的師兄又有何得著呢?他告訴我看待事物往往不能用單一角度作思量,當他讀歷史作為專業的時候,他能學習到以前的人們對於事情,歷史事件的處理及取態,並且要用歷史的角度來看待現今的事情,而學習了東亞發展與環球經濟則可以以一個宏觀的角度看待將來所發生的問題,兩者相結合便成為了用歷史觀來看將來的世界,比如現今的中國或者東亞國家未來的發展是什麼,而一些貿易組織將來可能會影響未來的金融體系,而通過宏觀的角度來分析未來發展趨勢的好與壞,當問題出現時這兩個專業在思維上並不會影響到他,更多的是他可以想:究竟以前我們面對的是什麼﹖現在我們又面對的紛爭什麼﹖未來又會面臨什麼﹖當心中清楚知道這幾個疑問的時候,就可以思索究竟什麼路可以解決這些問題。而當有了多角度的思維後,所想的事情可以不止在香港,甚至可以宏觀地思考我們怎麼幫助整個社會甚至國家。

     我們都知道,香港因為嚴格的疫情防控,損失了大波人才。但現在後疫情的時代即將到來,香港亦有了「回血」的機會,粵港澳大灣區給予年輕一代人新鮮的活力及就業機會,而對此藍師兄也給出了自己的看法:粵港澳大灣區比肩如今的北上兩地,是眾多內地高校的畢業生,甚至外國商人的聚集地。首先藍師兄給出意見:想要去粵港澳大灣區,別做往前沖的愣頭青,要清楚瞭解目前粵港澳大灣區需要什麼人才,將來可以在這個地方有什麼建樹,當然粵港澳灣區這個名字一輩子都不會離開香港,而我們這個塊土地需要什麼自然就會有人來,不適合的話自然就會離開。從這裡可以看出藍師兄對於灣區發展的自信,並且這一個忠告也警惕了信心滿滿的青年要找好路才往前出發。

        整個採訪的過程,我都聚精會神的聆聽著師兄的發言,他作為學長,作為前行者。與我促膝長談,而這一番有見地的提醒、建議、忠告。著實讓我們獲益良多。看著他自信的瞳孔,無不讓我欣賞其瀟灑的氣質,藍師兄作為培僑人,是我們的典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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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 2023年2月13日

地點: 培僑中學校史室

受訪者: 藍家達先生(培僑中學第六十四届畢業生,清華大學社會科學學院國際關係學博士研究生,香港特區政府青年發展委員會委員,廣東省青年聯合會委員)

訪問者: (5A)香梓聰、葉宋文

整理: (5A)香梓聰

採訪:5A班 葉宋文

2022年11月7日上午,我校很榮幸邀請了楊永杰校友在早會進行講座。楊永杰校友,是現屆(九龍中)立法會議員,九龍城區區議會主席。

         地鐵坐過站了,到了堅尼地城。

        日落時分,海邊堤岸上人並不多,也許是凜冽的冬還未離去,有些透涼的海風卻並沒有帶著腥鹹的氣味,也許遠方吹來的,是還未到來的初春的氣味,頭頂是盤旋的黑鴉,它們交織著,追逐著,最後不約而同地迎向海面,朝春而去。

      坐在海邊的堤岸上,望著腳底下近在咫尺的海水,像一盤硯臺裡的黑墨,墨裡泛著蕩漾的碧波,粼粼的水光一面鑲著近白的銀邊,一面映著橘紅的淡光,也不知是身後的天上懸掛著的一輪明月還是遠處夕陽餘暉的手筆。

       我坐在硯臺邊緣,就只看得到硯臺的另一邊,遠處有些氤氳的水汽,升騰成朦朧的雲煙,撫摸著海平線,海天相接之處,漸漸的融合在了一起,像一滴倉黑的墨融進一輪明鏡。腳尖下,海浪推著海浪,浪尖夾著浪尖,此起彼伏地朝我撲來,像墨色勾勒的群山,山石上寸木不生,但打在石壁上,卻開滿了泛著白沫的水花,似漫山遍野的繡球花,花叢隨風搖曳,卷起新一輪浪離我而去,只留下如星點般的泡沫,而後又被新一輪浪打翻,回歸了如墨般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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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像是要落了,它漸漸地將自己藏進遠處的一抹雲層間,但它耀眼的餘暉卻為那抹雲層鍍上了金橘的光,卻沒想到雲層擋不住它炙熱又圓碩的身軀,它從雲層的另一端露了出來,它好大方,明明都下班了,卻還是送了岸上的人一份禮物,它像是一把刷子般,離別時在遠處淡橘的蒼穹上用力畫上了一筆,筆觸粗糙,卻漸漸渲染開,雲層散了,日也落了,但卻留下了一圈圈漣漪的淡橘,亮了整個遠方。

       眼前的海依舊翻滾著打向岸邊,留下一簇碎花,又飄向遠方,像是要去追方才離開的日光,它擁抱著僅存的橘紅,背後映著清亮的銀鉑,似銀鉑輕輕吻過海面,留下細碎的吻痕。

      海的那面很美好嗎?怎麼都去追了?是因為春在對岸趕來嗎?還是留戀離去的夕

陽?

       海岸旁的樓房漸漸亮起了點點星光,遠處的高橋也點起了銀光,朝周圍泛起一圈銀亮的波紋。可惜,我既沒有煽動的羽翼能跟上鴉群的隊伍,也無法隨浪尋夕陽。但是沒關係,因為我承認,我是故意坐錯站的,我的目標既不是遠方的春,因為它馬上就要帶著盛夏來了;也不是消逝的夕陽,因為它明日依舊會升起。

     我只是來尋找我新的靈魂,被墨色和凜風洗滌的靈魂。